从NFT、Meme和CC0的三元融合出发,探讨为什么Mfers会风靡?_NFT:SAFERMOON

在Azuki之后,Mfers成为了大家不得不谈论、不得不关注的PFP项目。然而,Mfers是怎么火起来的?它和Azuki所走的道路如此迥异,其背后的估值逻辑又在哪里?在Mfers之后我们又该关注什么样的项目?本文试图做出探究。

Figure1|Mfers社区创作:Mfers最后的晚餐Mfers:连官方twitter都没有的CC0项目

Mfers是由艺术创作者sartoshi手绘而成的PFP项目,其画风是极简的火柴人形象。作为项目的创始人,sartoshi本身是CryptoPunks社区的OG,在NFT圈具有很好的影响力。而项目的技术开发则由Westcoastnft完成,后者也是Doodles的技术开发团队。Mfers是典型的CC0项目,即作者对项目仅保留署名权。“CC”是“creativecommons”的简写,用以规定与该作品有关的一系列权限。CC0意味着“NoRightsReserved”,作品被创作者不加保留地放置在一个公共领域,所有人可以自由复制、传播、进行二次创作等。这种概念早在二十年前就已经出现了。Mfers在去年十一月底正式发售,此后两个月一直不温不火地维持着0.2ETH至0.4ETH的均价。而一进入今年二月,随着Mfers要空投3D小人的消息一推出,Mfers的成交量陡然放大,价格一路高涨,2月21日达到6.03ETH的均价,目前回落在4ETH附近。根据OpenSea的rankings,mfers在近一周内的成交量力压Azuki排进top3,衍生项目xmfers也在2月21日这天涨幅喜人。然而,与BAYC和Azuki这样的项目不同的是,Mfers甚至都没有自己的官方twitter账号。

赵长鹏:交易受阻是“牛市问题”:金色财经报道,币安首席执行官赵长鹏在社交媒体称,gas 价格波动并上涨、交易受阻,费用上涨,人们抱怨,这些都是牛市问题,从好的方面看,加密货币仍然比法定货币更快、更便宜。[2023/5/8 14:49:41]

Figure2|OpenSeaTOPNFTs风头正盛的NFT项目还有3Landers,它也是一个PFP项目。在Opensea的7天交易排行榜上,3Landers的交易量力压群雄,稳稳占据着第一名。与Mfers相同,3Landers也发布了NFT作品的CC0声明。同为CC0-NFT的还有CrypToadzbyGremplin、NounsNFT等。如果我们去coniun查看Mfers与蓝筹项目的相互持有情况,可以发现Mfers的MutualHolders排名前三的是Doodles、MutantApeYachtClub,还有就是CrypToadz。由于是出自同一个技术开发团队WestCoastNFT,Doodles持有的Mfers最多也不足为奇。相比之下,Mfers与CrypToadz的互持关系则更多是因为CC0。Mfers社区在Notion上有一页“EventRecaps”,其中有去年12月内部Chat时的纪要,在“增长潜力与目标”的话题下有这样一句:"CarrytheflagonCC0"——那么,为什么如此多的项目开始采用CC0?

172,192,858 DOGE从Binance转移到未知钱包:金色财经报道,数据显示,172,192,858 DOGE(价值约14,314,322美元)从Binance转移到未知钱包。[2023/4/8 13:51:59]

Figure3|Mfers与其他项目的互持情况Source:coniunMeme:从梗图到NFT,再到CC0

NFT版税运作机制:为什么放弃权利会让创作者赚到更多?其实,早在20年多年前就有CC0这个概念了。在NFT尚未兴起的古典互联网时期,CC0更像是一种公益行为。在零边际成本的复制中,图片可以被自由地传播。这种友好与开放的态度,带给原创者的回报是非经济性的,人们或许会努力寻找原图出处,成为创作者在社交媒体上的followers,但更可能是对出处的漠不关心,这限制了CC0的作用范围。在非同质化代币为jpeg规定了链上所有权的今天,jpeg图片内容与区块链智能合约产生了一种“嵌入关系”——通过合约编码将规则自动执行的技术环境,对jpeg的营收来源产生了结构性的变革。在过去,没有声明CC0的内容如果被盗用,创作者将花费高昂的律师费来维护自己的版权,因为后者与收益直接挂钩。但NFT版税设定,可以被编码到智能合约中,在二次销售中自动支付给创作者。数字艺术家通过自己的NFT作品在二级市场的流转,取得持续性的收入。价值的发生环节下移了,发生在每一次交易转手的过程中。每次创作者的NFT在市场上售出,NFT版税都会为创作者提供销售价格某个百分比的抽成,从2.5%至10%不等。对于一个出色的NFT项目来说,这样的价值环节下移产生的利润是巨大的:例如BAYC与Azuki这样的“蓝筹项目”,二次版税抽成已超过了一级收入。因此,在经济效益上,一部分创作者关注的重心从“如何使我的版权利润不被他人盗取”转移到“如何使我的NFT更频繁地传播、流转”,这为CC0许可提供了很好的应用场景。与传统的版权维护相比,二级版税的抽成对创作者产生的经济效益更好,要划算得多。NFT版税的经济利益关系,是理解CC0“公共性”不可或缺的维度。在这样的机制内,CC0就不再是纯粹的公益理想,而是存在一个坚实的经济基础与获利需求。那么,既然CC0有助于作品的传播,是不是所有的NFT都应该采用CC0声明呢?显然,市场告诉我们并非如此。

调查:俄罗斯家庭的金融投资包含加密资产:金色财经报道,俄罗斯联邦中央银行(CBR)在其最新一期的家庭财务报告中公布了对民众持有的数字资产的估计。根据货币当局发布的文件,在拥有此类资产的俄罗斯家庭中,加密资产法定价值的中位数为 17,500 卢布(按当前汇率计算约为 225 美元)。CBR表示,2021 年底俄罗斯人每年进行的加密货币交易量约为 50 亿美元。研究人员证实,略高于 65% 的家庭拥有金融资产。中位数为 15,700 卢布(约合 200 美元)。64.5% 的人将钱存入银行账户,中位数为 15,000 卢布。另一个发现是,只有 0.4% 的受访家庭对加密货币进行了投资。[2023/4/3 13:42:11]

Figure4|Source:UnsplashCC0更适合Meme类项目

尽管CC0会更好地促进NFT项目的传播,但并不是所有的项目都会采用CC0。以BAYC与Azuki为代表的一类PFP项目,往往需要投入较高的研发成本,同时项目方本身具备很强大的开发能力和运营能力,并且具有长期运营的计划。这样的项目往往不采用CC0。反观像Mfers这样的项目了,别说官方对项目的持续运营了,就连个官方推特都没有。它能够风靡靠的是视觉形象的强烈meme和社区的推动。这样的项目更适合采用CC0。为什么呢?对于BAYC和Azuki来说,品牌的传播是依靠官方带领持有NFT的用户一同制作和扩散的。由于在视觉上本身不具备强meme属性,它们在核心利益社区之外难以获得天然的传播度。项目方对此当然也心知肚明——即便开放CC0也难以帮助项目传播。反之,如果只将使用NFT形象的权利控制在NFT持有者社区之内,同时通过项目方自己对接名人资源、游戏开发资源、潮牌开发资源等扩大品牌影响力,就会促进越来越多的人愿意持有该NFT。然而,对于Meme类项目来说,它们从塑造出来开始就适合广泛传播,其传播成本极低,作者要求商用权只会阻碍这种传播。此外,项目方和持有NFT的社区几乎不需要投入什么精力,只需要推波助澜,便能够坐享项目的流量红利。甚至在官方跑路以后,Meme类项目还能获得广泛的生命力。这是两种项目采用不同做法的根本原因。Mfers:被CC0解放后,Meme是怎样转化为价格的?

Algorand基金会:已与安全公司、交易所合作追踪并冻结MyAlgo钱包被盗资金:3月8日消息,针对近期MyAlgo钱包攻击事件,Algorand基金会发布推文称,已聘请区块链安全公司Halborn进行调查;同时还聘请了Chainalysis来帮助追踪受损的钱包转账,如果涉案资金存入与Chainalysis数据集成的交易所将会被冻结;相关执法机构正在进行调查,试图通过以下交易所和合作伙伴追回被盗资金:Changenow、Kucoin和Circle。此外,Algorand基金会还发出提醒,建议将MyAlgo钱包中资产转移至新创建的帐户或硬件钱包中。[2023/3/8 12:49:46]

Mfers洞悉了Meme流行的要义,这从它的视觉特征上就可以看出:Mfers火柴人由粗线条与简单的色块组成,如Mingzin在其分析文章中揭示的那样:“粗糙的画风使得人们对它所描述的肢体动作更加感同身受。”

Figure5|Mfers视觉特征Meme自我扩张的诉求与NFT本身的精致与逼真程度成反比——不妨低头看看我们微信里收藏的熊猫头,超清画质的表情真的没有高糊画质好用,高糊甚至得到“包浆”的美誉——因此无数次传播画质被压缩到最低的证明。Mfers的简易画风会勾起我们儿时在课本空白处画火柴人的记忆,不需要专业的绘画技巧,人人皆可为之——如今,火柴人戴着耳机坐在桌前的状态就是成年后的我们真实的写照。CC0许可敞开了创作大门,加密原生的年轻一代只需要回归儿时的创作力与想象力,就能跃入meme的人声鼎沸。Meme类的NFT比艺术类、品牌类的NFT更倾向于使用CC0,因为Meme类NFT的火爆,非常依赖加密市场的FOMO情绪与社区的活跃,版权在这一过程中反而阻碍了Meme符号传播与NFT交易。在NFT二次版税的经济保障下,Meme与CC0成功地释放了社区的创造力:Mfers的群聊一晚上能产生3000+的消息;“经过官方认证的非官方的”Discord服务器里,meme源源不断地从memecraft频道生产出来;mfers不仅产生了衍生物xmfers、mphers、buttfacedmfers,还“吞噬”了此前市场的一众宠儿,从CryptoPunks到Azuki:zukimfers、apemfers、punkmfers………总而言之,CC0在NFT市场的使用,与NFT自身的路线定位密切相关。从NFT、Meme、CC0的三元融合出发,我们能够大致把握住整个Mfers社区的群体动力学。

Cathie Wood:去年股市基本上忽略了区块链和数字钱包:1月13日消息,方舟基金(Ark Investment)创始人兼首席执行官Cathie Wood表示,受到“担忧之墙”困扰的股市“基本上忽略了”去年改变游戏规则的创新,其中包括区块链技术和数字钱包,此外还有OpenAI开发的ChatGPT机器人,它已经席卷了世界。

她在周四发表的一封信中写道:“我从未见过市场如此混乱。”她强调,货币供应和大宗商品价格下降可能意味着通胀下降,甚至通缩。“对未来的恐惧是显而易见的,但危机可以创造机会。”[2023/1/13 11:09:44]

Figure6|Mfers衍生项目一览CC0与大众文化:回到费斯克与里夫金

最后,我想聊聊费斯克与里夫金。费斯克是一位研究媒体的学者,他沿着伯明翰学派文化研究中积极受众的路径,发展出“生产性受众观”理论。费斯克认为,在文化经济中,流通过程并非货币的周转,而是意义和快感的传播。观众从商品的消费者转变成生产者,即意义和快感的生产者。积极的受众环境下,没有消费者,只有意义的流通,意义是整个过程中的唯一要素。有没有觉得这说的很像当下的NFT市场?NFT无疑是文化经济的一种实现形式,NFTnative是“大众”。与meme化的Mfers相比,3D形式的NFT无疑是二次创作门槛最高的。由于“自己好像做不了什么”,社区大众只好把NFT的审美寄托在了专业的设计师与艺术家身上,把NFT的赋能寄托在了项目运营身上。只有在CC0、meme化的NFT中,大众才真正摆脱“内容接收者”的被动身份,而是自己成为意义与快感的生产者。这一点至关重要。正如费斯克在《理解大众文化》中指出:大众文化是大众创造的,而不是加在大众身上的,它产生于内部或底层,而不是来自上方。在里夫金那里,这就是“零边际成本社会”中的协同共享模式,“生产性的受众”是里夫金所谓的“以产消者构成的协同主义者”。在这一机制中,“产权让位于开源共享,所有权让位于访问权,市场让位于网络”。这让人想起了web3理念对群众创造力的尊重:Mirror.xyz的项目方不拥有内容的发布权、管理权,而是看到了web3工具组件的灵活性——流量经济与长尾效应成为web2时代的“有限的游戏”。同样地,“CC0式的叛逆”放弃了产权、版权,看到了更广阔的创作舞台:它提供了一个“人人可以成为产消者”的符号:如果说小幽灵是选择和weirDAO的艺术家们合作,那么Mfers的sartoshi选择了和所有“生产性的受众”合作;这样的结果是,mfer在社区中得以自由发酵,想要蹭热度的仿盘,无论是否自愿都成为了盟友,“夫唯不争,故天下莫能与之争。”在这样的理论框架下,Meme是费斯克所认为的大众文化所作用于的符号,NFT是价值的载体与这一共同体的入场券,而CC0则升格为一种观念:在充斥着个体所有权、人人自为的环境中,“公共性”反倒成为社区最珍视的价值之一;在充斥着画饼的RoadMap工程思维下,自组织与参与感在创意中成就了社区的生产力。用Mfers社区内部的话来说就是:没有赋能就是最强的赋能。总结

《mfers:丧文化,后亚文化下的web3.0新部族》一文从“全球性的网络文化思潮”、“后现代主义的观念共鸣”等人文立场出发,探讨了mfers的文化共同体内涵。本文则尝试探讨Meme、NFT、CC0三者共同创造的可能性:Mfers接过CC0的大旗,以meme为媒介标举了一种叛逆式的NFT价值范式。但正如费斯克所描述的,大众具有“游牧式的主体性”,将在文化工业创造出来的层理间穿梭往来,这或许也能解释为什么网络流行文化总是经历着快速的新陈代谢,梗图与Meme会像韭菜一样割了一茬又长出新的一茬。而在文化层面,加密朋克的亚文化与对现实的现代主义“厌腻态度”,仍会在自由开放的环境中联结起NFTnative社区;在NFT价值结构层面,我们从Mfers身上看到了有别于传统“项目方-消费者”的关系形式,也看到了加密叙事中的“公共价值”——在Mfers与3Landers之后,谁来执掌这面CC0的旗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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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星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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