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蒙煤炭贸易,出现了新的变化。受国内反腐形势影响,蒙古国政府已经决定从2月开始,单方面停止与中国签署煤炭直接销售协议,转而在国内的证券交易所拍卖合同,此外,其他煤炭企业对中国的煤炭出口,也将改为边境价结算,而非此前的坑口价。
据半岛电视台报道,受此决策影响的主要是蒙古最大的国有煤矿企业额尔德尼斯·塔奔陶勒盖公司。该公司前段时间深陷贪腐丑闻,暴露出蒙古煤炭行业的乱象,更因此在乌兰巴托引发大规模反腐败抗议活动。随后蒙古政府采取紧急措施,接管了该企业,撤职并拘留了多名高管。
在调查过程中发现,该公司大部分贪腐以及煤炭盗窃的行为,主要是通过在中蒙边境进行所谓“账外交易”实现的,煤是卖出去了,但是收入并未流入蒙古的财政储备中。
Glassnode:比特币短期持有者交易所流入占比激增至82%:7月24日消息,Glassnode在最新一期的每周通讯中表示,比特币短期持有者(简称STH,指持币时间不超过155天的钱包地址)在交易所比特币流入中的占比已激增至82%,大大高于过去5年的长期范围(通常为55%至65%)。报告称,最近的大部分交易活动都是由活跃在2023年市场中的鲸鱼驱动的(因此被归类为STH)。[2023/7/25 15:56:14]
很显然,通过证券交易所拍卖煤炭的举动,其实是蒙古对自身能源经贸结构改革的重要一步。本来蒙古政府就有计划在2023年启动相关程序,早在去年10月,蒙古国经济部长就提出,为了打击煤炭出口过程中的种种舞弊行为,蒙古致力于实现煤炭装卸、运输、出口和通关全程电子化,而丑闻的爆发以及民众的强烈抗议显然迫使蒙古政府加快了工作效率。
美国法官对Mango Markets攻击者的刑事审判时间定于12月4日:6月15日消息,曼哈顿的美国地区法官Richard Berman宣布,将于12月4日对Mango Markets攻击者Avraham Eisenberg进行刑事审判,其被控商品欺诈、商品操纵和电汇欺诈,但不认罪。Eisenberg因电汇欺诈指控面临长达20年的监禁。[2023/6/15 21:38:55]
前段时间,蒙古证券交易所组织了一次试运行交易,测试新的系统。将12800吨炼焦煤拍卖给新加坡一家煤炭运输公司,最终的看涨价比起最初要价上涨了12.2%,从每吨1150元人民币增加到1290元人民币。蒙古证券交易所的首席财务官指出,拍卖煤炭合同有助于提高销售透明度,也能增加出口收入,从一定程度上杜绝盗窃以及幕后交易。
Aave社区发起在Polygon zkEVM主网上部署Aave V3 MVP版本的温度检查讨论:3月3日消息,Aave社区发起关于在Polygon zkEVM主网上部署Aave V3 MVP版本的温度检查治理讨论。目前,社区希望通过该提案讨论,在zkEVML2上部署Aave V3.0.1(MVP V3),将使Aave Governance在该网络上尽早建立战略地位。部署AaveV3开发工作量较小,但为了减少风险,该提案建议限制流入资产,并设置保守的风险参数,使开发和风险服务提供商对zkEVM网络进行更深入的分析。该提案建议只加入三个抵押品(WETH、WMATIC和USDC)和一个可借贷资产(USDC),以减少风险。[2023/3/3 12:40:50]
就结果而言,这次试运行的结果是比较成功的,但一次交易的参考价值非常有限。只不过,蒙古方面对此似乎有些急迫,还没继续验证是否具有代表性与普适性,甚至煤炭合同还没有正式开始拍卖,就已经有计划将拍卖范围扩大到蒙古其他矿产了,比如说铜、铁矿、黄金等等。
Lido上质押的MATIC达到近7400万MATIC:2月9日消息,Lido表示,Lido上质押的MATIC达到73,858,080 MATIC,超过所有质押MATIC的2%。自推出以来,已向利益相关者支付了超过4,279,203个MATIC作为奖励。[2023/2/9 11:57:12]
蒙古政府的想法倒不难理解,在国有煤炭企业贪腐丑闻曝光后,通过证券交易所进军大宗商品市场,一定程度上可以帮助政府挽回民间口碑与形象,毕竟这能对外界证明,蒙古确实在实现能源出口透明化、打击贪腐行为等方面作出了一定成果。
在过去,蒙古的国有能源企业在签订采购以及销售协议的过程并不对外公开,这也是大规模贪腐现象的主要原因之一。而如果走证券交易所的流程,任何买家都要通过持牌经纪人开立账户并参与拍卖,从而营造相对公平透明的营商环境。
但这也不是完全没有风险,在蒙古建立成功的商品交易所,需要每天交易大量商品,这不是一项简单的任务,蒙古能拿得出手的矿产资源并不充裕,更何况买家除了中俄以外,选择也比较有限,想要依靠成交量站稳脚跟的话,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
但有一点可以确定的是,随着蒙古正式推行新政策,也势必会影响中蒙当前的能源经贸形势,目前主要集中在煤炭进出口领域。根据中国海关总署的数据,2022年,中国进口煤炭约1.7亿吨,蒙古这边供应了3120万吨,约占总量的18%,份额不可谓不高。而蒙古生产的煤炭,大约87%出口到中国,是蒙古财政至关重要的大动脉。
蒙古基于反腐,改革国内能源出口结构,其中原因可以理解,但涉及到中蒙能源贸易,应该有个更稳妥的方案,不该用一刀切的方式,不再与中方签署直接销售协议。如此一来,额外产生的成本,该由谁来买单?指望中国为蒙方承担改革风险既不现实,更不负责,毕竟腐败是蒙古内部的问题。更何况,蒙古的经济振兴计划,建立在对华能源出口贸易,如果没有收到预期的效果,蒙古下一步该何去何从?
目前尚不清楚,中国这边会如何参与到蒙古煤炭合同的竞拍过程。另外,前面也提到过,拍卖的主要是额尔德尼斯·塔奔陶勒盖这家公司的煤炭,蒙古其他煤炭企业与中方做生意,短期内还不需要走拍卖流程。
但这方面的政策也有变化,那就是在结算过程中,将从坑口价改为边境价。两者之间的区别在于,坑口价相对而言更便宜,运输成本由采购方承担;但边境价则包含了从蒙古运往边境的运输成本,定价权在蒙古这边。
这其实有利用自身资源优势变相涨价的嫌疑,要知道,蒙古煤炭的大客户,主要集中在中国。不少企业每年的采购量都在100万吨以上,对于这种规模的采购方来说,现行的边境价明显高于坑口价与运费成本的总和,损害了采购方与运输公司的利益。也变相给中蒙煤炭进出口设置了不必要的障碍。
蒙古方面必须要意识到,中国进口煤炭,并不是非蒙古不可,而随着中澳关系回暖,澳大利亚的煤炭与铁矿预计也将争取重新打开中国市场,届时,将与蒙古这边形成竞争关系,如何挽留中方,保住蒙古能源出口市场的良好发展势头,是蒙古政府在能源经贸结构改革过程中亟待解决的重大命题。总而言之还是那句话,中蒙能源合作来之不易,前景光明,但蒙古想靠中国吃饭,在某些问题上还请先三思而后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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