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毕业后失业两年没赚到钱,我被爸妈遗忘了。
再次见到他们消息,是突然对我打开的朋友圈。
上面写着:养条狗都好过养人。
我点了个赞,很快收到一条消息。
……
1
最近做全职女儿的热点很火,但不知道为何,我一看到这个新闻标题,就忍不住隔着屏幕窥探他们字里行间的幸福。
像个小偷,卑微又下贱。
上一次和妈妈说话已经是三年前了。
自从疫情爆发后的这两年,我丢了工作后,家里就再也没有一条信息。
最艰难的时候,我被困在繁华的大都市,交完房租,浑身上下只剩了十块,而我的小区,刚接到通知要封控一整周。
繁华的一线城市,馒头也要一块五一个。
我放下我仅剩的自尊,买了人家拆散的馒头,度过了那几日。
而朋友圈里,妈妈正晒着图。
爸爸在底下评论,
他们图片里的炒锅,还是我大二在食堂打零工买来送给他们的母亲节礼物。
甚至三分钟前,爸爸还转发了一条我所在的城市情况紧急,大面积风控的小新闻。
他锐评了一句,
底下是爸爸的那些朋友,叔叔的点赞,认同。
数据:昨天5000万枚BLUR已被认领:金色财经报道,据TokenUnlocks数据显示,昨天,约5000万枚BLUR已被认领,价值1370万美元。在过去的几个月中,该钱包已经认领了超过 2.88 亿枚BLUR,并将超过2.39亿枚BLUR转入Coinbase,目前,该钱包持有4900万枚BLUR。[2023/8/16 21:27:16]
家里一直都节省,甚至过于节省。
导致我一直不清楚家里的经济状况,哪怕我花了两块钱,也会觉得愧疚。
我不理解家里到底是怎样的经济。
大方的时候,妈妈可以在几十个人的家庭群里发两百元的红包给那些甚至没什么联系的亲戚抢。
她看着这些消息,笑得十分开怀。
当时才上小学的我,做了很久的心理准备,才走过去向爸爸开口。
我不敢先找妈妈,她会皱眉,眉头的川字纹很深。
可爸爸这儿,多半也是讨不着好的。
我小声的辩解着。
他盘问了半天,才听到我满意的答复。
我赶紧点头同意,又眼巴巴的看着他。
他正在手机上看小说,时不时地笑出声来。
似乎是察觉到我半天未走,才不耐烦的说了一句。
同样的话,我再次紧张的重复了一遍。
我妈放下了手机,语重心长的看着我。
我心里的愧疚感更重了。
NFT市场Zora推出协议奖励,创作者与开发者可获得铸造费奖励:8月4日消息,NFT市场Zora推出协议奖励,创作者与开发者可在Zora上获得链上奖励,协议奖励由铸造费提供,该费用现在回自动分摊给创作者与开发者。即日起,发布免费铸造项目与在Zora上开发的开发者将从每个铸造项目中获得部分费用。每次铸造费仍为0.000777枚ETH,保证Zora的部分将大幅减少。其余部分将提供给创作者与开发者,用于新体验与工具。[2023/8/4 16:18:00]
她盯了我半天,我也没说话。
最后群里的消息又响了起来,我眼看着妈妈发出去了好几个红包,这才扭头指向了饮水机。
我点点头,赶紧过去了。
饮水机上是一些妈妈卖菜剩下的零钱,五块十块,一块两块都有。
偶尔她会留三四块给我吃早饭用。
剩下的钱她都有数,我从来不敢去碰。
家里也是没有零花钱这个概念的。
就连奶奶每次来看我时,偷偷塞给我的两百块,也会在她离开后,被妈妈要走。
我拿着这好不容易要来的十五块,在那个周末,十分忐忑的去了。
2
游乐园门口,大部分同学都来了。
今天是班里的班花和班长两个女生一起过生日。
班花穿的光鲜亮丽,随身背的包里一拿就是一小叠百元的纸票,她兴奋极了。
班花和我们家是一个职工小区的,他爸妈和我爸妈是一样的工作。
Layer2跨链桥Orbiter Finance在官网接入BitKeep插件钱包:7月12日消息,Layer2跨链桥Orbiter Finance宣布与多链钱包BitKeep达成合作,已在其官网接入BitKeep浏览器插件钱包。用户通过其插件钱包可连接使用Orbiter Finance的二层跨链交易,同时BitKeep App的DApp板块也支持访问Orbiter Finance。[2023/7/12 10:50:12]
班长是个文静的女孩,学习很好,人缘也很好,穿的朴素,但能看出家里不缺钱。
我因为过于担心和紧张,在游乐园门口开口向一个玩得好的女生借了五十块。
她爽快的借我了,甚至诧异的问了我一句,
我头一次觉得羞愧,支吾着糊弄过去了。
我并不想花这五十,我只是想揣着,害怕有什么意外发生,我会因为没钱而被扣在那。
我们从一开始的大团体,到后面逐渐变成了小团体。
从入园开始,大家第一次做坐砰碰车的时候,我就已经花掉了十块。
从那开始,我再也没玩过什么项目。
不知不觉的,我这队人就剩下了十几个,大家都分散开来了。
一路上的娱乐项目我哪个也没敢玩。
从入园到现在,我只买了一瓶一块钱的矿泉水。
好不容易到了中午,一群人都累了。
大家走到一个儿童乐园门口,大家都提议,
Meta元宇宙部门Reality Labs一季度亏损40亿美元:4月27日消息,Meta元宇宙部门Reality Labs今年第一季度亏损了40亿美元,且Meta预计不仅会持续全年亏损,今年的亏损还将超过2022年。但Meta首席执行官马克·扎克伯格(Mark Zucker berg)表示,有关Meta正在远离元宇宙的说法是错误的。此前报道,RealityLabs在2022年全年亏损总额达137亿美元。(TheBlock)[2023/4/27 14:29:41]
由于我是唯一一个坐在外面的,所有同学都把包和鞋子托付给了我。
我一个人坐在板凳上,看着乐园里的同学们开心的打闹着,就这样坐到了下午。
班花她们要去吃饭了,而我是没有钱AA的,只能找了个借口逃跑。
在游乐园乱逛的时候,已经到了下午四点过,我遇到了班长和三个女生一个男生。
班长人很好,我也终于激动了起来。
终于可以不花钱就和朋友们玩耍一会儿了。
甚至路过文具店的时候,我忘记了自己只有五块钱的事情,给班长买了个五块钱的生日礼物,笔记本。
班长家真的很大,她父母不在,就我们几个小孩玩到了天黑,也就是看看电视什么的。
即便如此,我也很开心,因为我在家也不能看电视。
妈妈上班,会把遥控器带走,说会影响我学习。
天色渐晚,大家都要回家了。
SushiSwap将于3月9日启动DeFi Kitchen虚拟活动和黑客松:2月3日消息,SushiSwap宣布启动TheDeFi Kitchen:Avirtual DeFi Summit&Hackathon,时间为北京时间3月9日23:00至3月10日03:30。DeFi Kitchen虚拟活动将向所有人开放,黑客松将面向开发者。Sushi Swap已与ETH Dubai合作,将在活动最后发布公告、举办技术研讨会、设立奖项。[2023/2/3 11:45:18]
我才发现自己没有钱坐公交车。
那五十块我不敢花,怕回家的时候,被他们发现质问我钱哪儿来的,最后又是迎来一顿暴打。
我一直磨蹭到所有人都离开了,才小声地问班长,
我的家离游乐园有十几站地,坐车也要一个半小时。
班长点了点头,
她去她的存钱罐里,掏出了一大堆硬币,还问我,
我慌忙离开了。
一个人坐公交车我是恐惧的。
我从小就没有方向感,什么路我都需要死记硬背,才能记住这一条路。
离开时,我正好碰上了借我钱的朋友,我立马把五十块还给她了。
上了公交车,投完硬币的我已经身无分文。
我开始坐在角落,安静的等待着,却不知道什么时候睡了过去。
3
我一下子惊醒,发现自己居然在一个完全陌生的站点。
我一下子慌了。
那个时候是小孩是没有手机的,家里也都还在用座机。
我恳求司机大叔,
他拒绝了我,只是告诉我,坐哪个方向的车能去我说的那个中间站。
我哪有钱坐公交车呢。
身无分文的我一个人在陌生的街道上走着。
周围天很黑,只有几盏路灯。
我一点路也不认识,害怕极了。只敢不停的往前走。
不知道走了多久终于看见了熟悉的建筑物。
等回到家的时候,刚刚打开门,就听见一句。
我委屈极了。
饿了一整天,除了喝了一瓶水我什么也没吃。
走了两个多小时陌生的路,到家的时候已经十一点了。
父母两人都坐在沙发上,就这样静静等着我回来,然后叫我跪下。
我放下书包,跪在了他们面前。
轻车熟路,因为已经跪过很多次了。
妈妈拿着衣架一下子打在了我胳膊上。
很快,裸露在外面的胳膊就肿起来了。
爸爸在一旁翘着二郎腿看小说,仿佛他的存在只是为了增加我妈对我的恐吓感。
妈妈眉头皱的紧紧的。
我点了点头,没说话,此刻我已经要饿的晕过去了。
她也没看出来我很饿,即使我的肚子不停地咕咕叫着,她也没管。
她又用衣架狠狠的打了我好几下,我终于忍不住哭出声来。
她才满意的起身,和爸爸回卧室去了。
临走前,留下了一句。
半夜十一点钟,我跪在黑黢黢的客厅,冰凉的瓷砖上,默默的流泪。
我不敢哭出声。
因为妈妈会立刻冲出来骂我,
第二天一早,我听见他们在商量要去哪个朋友家吃席,
妈妈坐在沙发上,拿着手机喜气洋洋的发着消息。
接着,又往家庭群里发了好几个红包。
又按着语音键喜气洋洋的说了一句,
我什么也没说,拖着青紫的膝盖上学去了。
昨晚在客厅跪了一夜,直到早晨六点的闹钟叫唤我才得以站起来。
妈妈睡眼惺忪的出来看我还在跪着,很是诧异。
他们永远都是这样。
对自己说过的话,做过的事,就好像失忆了一样。
心安理得的,什么也不记得。
从小学三年级开始,我的寒暑假,就不再自由了。
炎热的酷暑,四十多度的室外,我站在大街上,和朋友晓婷抱着一摞传单,努力的发着。
4
晓婷的父母比我父母还窒息,每天眼珠子恨不得长她身上。
就算出去玩了一会儿,一个小时不到,就要出来找她。
相比之下,那时候我竟然觉得我家还不错,至少妈妈能让我出来。
补课班的老板特意让我俩站在马路中间,这样就能拦住所有过路的人。
那条街道很窄,带着孩子的,牵着狗的,无数的人和我们擦身而过,不停地有打量的眼神和指指点点的声音。
老板在不远处抱着胳膊守着我们。
虽然我们并没有在那里补过课,但还是被要求,在那些家长问起的时候回答,
其实我俩就是中等生而已。
撒谎让我很不自在,可我又无法逃离。
暴晒了一中午,直到夕阳开始落下的时候,天气凉快,妈妈和爸爸开始出来散步了。
这条街道有很多出来散步纳凉的大人和孩子。
我和晓婷站在人最密集的地方,不停地发着传单,偶尔能看到滑着滑板路过的同班同学。
那时候上网还是用电脑,我一周也只能在看学习资料的时候用一下电脑,哪能看到同学的消息呢。
晓婷有些不安,我也是。
虽然我在外人眼里是个礼貌又外向的孩子,但其实我并不是。
我也有那点小小的自尊心,不想被同学撞见,但为了妈妈满意的夸奖,我还是努力听她的一切安排。
在联系发了八个小时传单的时候,我已经口干舌燥,饿得不行了。
不远处,我总感觉有一群视线一直凝聚在我身上。
直到我回头才发现。
妈妈正站在一群阿姨中间,一边看我一边说说笑笑的指指点点。
我走了过去,妈妈正好开口。
妈妈得意极了,手里拿着水瓶,不停地喝着泡的花茶。
一旁的阿姨们眼神开始上下打量我,很快就吹捧起来。
我嗓子渴的冒烟,但妈妈面带笑意的盯着我,我还是有礼貌的和她们打了招呼。
妈妈脸上果然露出了得意的神情,自然也是对我有了笑意。
我的成绩一般,头脑也就那样,仿佛除了成绩,也就只有我的礼貌和乖巧,能做为她炫耀的点。
我能喝口水吗。
这句话我还没说出口,妈妈就收起了水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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