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的往事_加密货币:比特币交易手续费怎么算

207国道,大概起点内蒙古,终点徐闻海安镇,浩浩荡荡穿越九省百市。我家位于雷州半岛207国道旁一个小村庄,斜对面是松竹镇东井村,这个村子有百年产业--制造冥币。当年机器还不盛行,制造冥币很多环节都需要人工,所以我们村子里农闲人工,就承接了东井村产业的加工部分。

我记得大概春忙过后,我妈就会骑自行车去东井村,回来的时候,自行车后面就有两麻袋的冥币材料,粗黄纸、银纸、锡片、铜印纸等等,接下来的日子,就是我们一家人齐心协力,完成这两麻袋的加工,然后过十余日我妈载给东井村,再载回新的两麻袋。我记得的一道工艺是,将锡片贴到铜印纸上,成为一叠元宝。一叠元宝,有一百张铜印纸,则我们要贴100次锡片,然后一叠元宝的加工费大概是几毛钱,一个能手,一天大概能赚十多元。那是九十年代的事了,那些年见证了冥币的发展,从元宝,到面值1元,到10元、100元、1000元,到了2000年初几年,就出现了万元,2010年出现了亿元面值。大概率,我对于货币通货膨胀的感观,始于此。

政策 | 爱尔兰内阁批准反对加密货币的法案:据爱尔兰时报报道,爱尔兰内阁批准反对加密货币的法案,该法案名为“2019年刑事司法(和恐怖主义融资)(修正案)法案”,主要目的为实施第五部欧盟指令并加强现行立法。爱尔兰将制定更严厉的法律来解决问题,包括利用加密货币资助恐怖主义。[2019/1/4]

小小年纪的我,不喜欢重复的冥币加工,喜欢偷懒和讲笑话,笑叹,死人真有钱,钱就是纸,纸就是钱。一旁的爷爷接话,活人的钱也是纸。我有点诧异,我妈则白了一眼,觉得爷爷讲话不吉利。但爷爷没发觉这个白眼,继续说,过去的钱才是钱,金块是金块,大银是大银,现在的钱就是国家印的纸啊。我就接话,那我们印活人的纸钱吧,不印死人的钱了。这次,我妈就不白眼我了,而是直接用贴锡片的浆糊,丢到我脸上,怪我乱说不吉利的话。我爷爷就说,印钱哪是我们做的事,是要杀头的。接着又和我叔讲起闲话,讲村里有人在海南做假钱,后来他家的人在村里买猪肉,卖猪肉的眼镜叔每次都要仔细验他家的钱。

BEECOOL创始人朱潘:区块链本身是不赚钱的:4月27日,2018GBA全球区块链技术应用大会在北京召开。会上,BEECOOL创始人朱潘指出,真正赚钱的并不在区块链本身,区块链的商业才是最赚钱的,也就是围绕区块链的衍生品,比如交易所、社群、基金、投行、量化等等。另外,他还表示,大家说(区块链)这个行业是国家监管死的,其实不是,是自己把自己作死的,因为都跑去海外发币。所以你会发现最大问题是行业人把行业给弄死了。从这个行业来讲,大家首先要有良好的价值观,你可以赚钱,但不要钱。[2018/4/28]

直到上高中的时候,课上讲到“金银是天然的货币”时,瞬时醍醐灌顶,回家和我爷爷讲起。我爷爷那时已经卧病在床,他听了不以为然,笑着说,那肯定啦,我当年做鸭子铺,屯一袋子金子和薯叶放在古屋床头,后来被日本兵发现带走了,当年就两个日本兵控制了雷州城。蒋介石的钱,都是纸钱,越来越不值钱,当年二叔公被抓去给日本兵做饭,放出来后又被村人举报,被国民党当作汉奸抓了入监狱,我带一袋蒋介石的钱去给狱警,狱警讲这袋钱只能够买米二十斤,最后给了一块金子,二叔公才不被饿死,得到优待坐了半年就出狱回家。在我爷爷的嘴里,总是能听到一段曲折的家族史,如同这片土地这样早将痛苦深埋,地面上只有平常的风吹来吹去。

全球反监察机构FATF将加大对利用数字货币进行的监管力度:全球性政府间机构金融行动特别工作组(FATF)表示,将加强监控加密货币在行为中的使用。根据最近一次会议上周五发布的备忘录,工作组表示,它已经采纳了最近关于加密货币风险和各国采取监管措施的报告的调查结果,决定实施其他措施来应对加密货币的风险。尽管该机构尚未制定具体的实施方案,但这次会议表明全球监管机构越来越重视非法使用可能破坏全球金融体系的加密货币。[2018/3/13]

我爷爷没有储蓄的习惯,对于钱,就是尽快花掉,他在小镇上卖鱼卖了七十年,啊,真的是七十年,从18岁开始,到88岁退休,可是他没有留下一点财产,没有土地,没有房产,我经常想他的钱去哪了。我爸笑着说,给你买荔枝吃掉了。这个倒是真的,我爷真的是赚十元,就花十元,九十年代当时的荔枝,鲜红嫩绿,十五元一斤,他都舍得买。然后买牛腩、烧猪肉等等,他每天卖鱼回家的时候,就是最欢乐的时候。他经历了清末、民国、解放、改革,似乎他的经验,就是钱越来越不值钱,活的时候就尽快花掉。

比特币交易中涉及的只有不到1%:最近,比特币分析公司FDD和Ellicit的联合比特币分析团队的一份报告显示,所有比特币交易中,只有不到1%的交易涉及。该报告还指出,绝大多数使用比特币的非法交易都是在欧洲进行的,其非法交易的数量是北美的五倍多。这份报告旨在帮助分析资金流动和的危险。[2018/1/22]

他的哲学,为人平和,快乐无忧,最喜欢的孙子就是我。百年即将驾鹤西去的时候,他迷糊中问我回来了没有,要我回来送他一程。我妈说,在火车上了,从湖南到雷州还有几百公里。他呃了几声,就走了。那时,我的火车大概刚入广东境内,在韶光吧,望向窗外,这时是春节过后,大地寂寞,没有那么多人来人往,一个车厢,旅客零落几个。我临窗坐着,望着山川,想着若爷爷葬在这里或那里,分别有什么好,来来回回,将学到的那点墓地风水知识,一一在心中演练比照。缅怀之余,倒也没太多的伤感,因为他真的活了一百岁,属于喜丧。

丧礼之上,我妈一辈主持,真的给他烧了很多纸钱,我从来没见过那么多的冥币。亲戚和村人,一一上前与爷爷告别,递上几块钱,然后念几句知遇和别离,献上香烛。鞠躬或叩首,然后和我们亲人握手以致安慰,亲人再一一鞠躬回谢。后烧纸屋纸人,把鞋丢过火堆。道士念告示,向上天禀告何时何地何人离开了人间,其中何地,似乎是以星星划分。大概就是打包区块,向星空节点广播一笔跨链交易的完成,两个时空的交接。

时光中的人啊,就像风中的野草,因风初苒苒,覆岸欲离离。

也曾在山川和河流之间,有我们的矿场,面对蓝莹闪动的矿机,脑海里根据词汇去构建场景,浮点运算、抢夺区块打包权、广播区块交易、获得区块奖励,也曾回响原罪的叩问“这个是印钞,会被杀头的”。文明的进阶,固然不会杀头,但利益的冲突,也会被驱赶和取缔。

也曾在以太坊构建的系统中,看协议的不断衍生,携千军万马,踏破旧矿待新矿,不断build不断earn,Dapp开元界,Defi从1.0到2.0,Web3.0从天而降,元宇宙遥遥作声,新世界的事情,远非过去的人所能理解和认识。

然而,一旦聊起钱的事,我第一时间想起的,还是过去一家人围炉做冥币的场景,还有爷爷葬礼上烧得旺旺的纸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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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星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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